第(2/3)页 谢武英摆手,“可别介,六哥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呢,小公子还是我抱着吧,没事,再走一个多时辰就快到了。” 谢文杰在后面说:“那给我。” 谢武英看了他那单薄的身子一眼,“你都打晃了,我怕你把睿哥儿摔了。” 谢文杰脸色微窘,“身子不如你强健。” “回头到了寮州,我教你练功。以前劝你不听,成天读书,现在后悔了吧?” 两兄弟一同在槐阳老家长大,彼此知根知底,一时调侃惹来身前身后不少谢家人的笑声。 谢文杰道:“等到了边州,我跟六哥学!” 谢武英挑眉看他,目光同情不已。 “你那是什么眼神?”虽然天黑,奈何俩人离得近。 身后几名谢家护卫听见这话,也跟着乐了。 不知哪位英雄好汉给谢文杰解惑,道:“六少爷一般不教人,若教人,比谢家军中练兵还辛苦,文杰少爷咱可不兴跟六少学武。” 谢文杰哭笑不得,感激道:“多谢兄弟提醒。” 旁边跟随谢家一同行进的张达义,闻听此言,颇感兴趣。 “素闻谢家治军严明,将士骁勇善战,倒不知这其中还有此番趣事,少将军果不是凡人。” 谢家几名护卫对张达义观感不错,毕竟老大人是唯一一个因为替谢家神明说话而被发配边疆的可怜人。 谢豫川对他的态度,就是谢家人对他的态度。 流放路上能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,就可以看做是自己人,张达义开口说话,大家也都有来有往聊着。 关于谢家治军之法,张达义并不关心,别人家的看家本事他从不沾染半分,老翰林对谢家人的为人处世之道很感兴趣。 特别是谢豫川,如今谢家顶门立户的男人,也就只剩下他一个男丁了。 嫡系还有一个谢嘉睿,太小了,如今懵懂不知多少年能成长起来,所以谢家将来会走向什么样的未来,只在谢豫川的身上。 张达义被判流放出京时,在大牢里想了三天三夜,也算是看明白了。 如今这天下,忠臣不易,奸佞当道,纵有青天之志,无运难通天。 多少人在朝堂之上明哲保身,他不是没看见,可他总觉得朗朗乾坤之下,乌糟糟的朝堂上,总得有一些人能说点真话吧? 第(2/3)页